求你让我嫁给他,她没想到,有一天她竟会求他将自己送到别人手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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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燕国正值盛夏,虽已是三更天,京.城繁华的街道上仍然高涨灯火,马若游龙。

不远处那烟云楼,栀子灯高高挂起,红纱垂帐,衣香鬓影,尽显一派奢靡。

“求你,让我嫁给他。”

孟兮君勾着披帛跪在厢房中,头垂地得很低,露出白嫩的后颈,强忍着泪珠,紧咬着诱人的红唇,仿佛都快要渗出血来。

她没想到,有一天她竟会求他将自己送到别人手中。

“嫁给他?”男人听到这话脸顿时一黑,站起身来,走到她的面前,挑起她消瘦的下颚,冷冷地睥着,“为了逃离我,还是旧情复燃?”

孟兮君觉得有些讽刺,她对那人,只有恨意。

从他嘴中吐出的字还是那样冰凉,一字一句都如冰锥一般钻进她的耳道。

她抬起那噙满泪水的眼眶,杏色的瞳孔中尽是哀求,她没有回答他,只是强忍着颤抖再次说道,“东宫明渊,求你了。”

时隔六年,她再一次遇到了齐叶之。

房中,她将一小撮烟草放到细长的烟斗中,擦了根火柴,将点好的烟斗送到齐叶之面前。

他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,睥着烛影下垂眸的女人,一把将她揽在怀中,宛获珍宝。

“阿君,本王若是劝说圣上.将孟家的男丁宣召回京,你可还愿做本王的王妃?”

孟兮君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有些哆嗦,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是何意,明明当初是他设计将孟家落得这般田地,如今怎得又肯帮孟家。

孟兮君本是丞相孟文德之女,京.城中的名门闺秀,自小知书达理,聪慧过人,相貌也是国色天香。那年随父参加宫中的宴会,那清秀丽人的样貌一举被当朝皇长子齐叶之相中,孟兮君也被齐叶之那俊俏的模样迷了眼,很快便定下了婚约。

那年她七岁,他十二岁。

谁知,左不过三年的功夫,孟文德便失了朝势,还迁怒了圣上,圣上当即颁召,孟家一脉则被悉数召集在丞相府。

“奉天承运,皇帝,诏曰,今有执掌丞相孟文德殿前言语失德,霍乱宫政,妄图揣测圣意,挑起朝堂文武百官之争,夺其官职,赐抄家,孟家十二岁以上男子尽数流放北疆,女子三十岁以下发落为娼,三十岁以上变卖为奴,钦此,谢恩。”

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
孟兮君当时十岁,虽年龄尚小,但这圣旨的意思倒是明了得一清二楚。

父亲在被带走的时候,满眼愧疚地看着年幼的她。

“君儿,你是孟家最聪明的女眷,若有朝一日有办法回到朝上,定要不计前嫌,想办法与皇长子重归旧好。若你不愿意,为父只望你无灾无难,平安顺遂,切记不要对他心生怨恨。”

被带去教坊司的路上,孟家的女子一个个都哭哭啼啼,她也跟在母亲身后偷偷抹着眼泪。她不明白父亲口中说的不计前嫌和重归旧好是何意,也不明白那心生怨恨又是何意。

她本以为这三年与齐叶之情到深处,他便可以解救她于水火之中,可那日齐叶之连面都没有露一下。

心灰意冷之时,面前的阳光被一道宽宏的身影遮掩。

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东宫明渊

第2章 深渊

她抬起头,一位身穿墨袍的男子驭着骏马映入她的眼帘,雄壮的身姿,明眸皓齿,湛紫色的眸中泛出沾沾涟漪,漆黑的长发肆意在空中飘荡。

他指了指幼小的她,随后扔给一旁官吏一小块明晃晃的金子,便将她带走。

她坐在男人的马上不停的啜泣,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的身影逐渐缩小,直到消失在视线中。她知道阿娘不是不要她了,可这一走是再也见不到阿娘了。

自那以后,东宫明渊将她养在身边,生活虽算不得锦衣玉食,却也衣食无忧。她给他讲了她的一切,而他也告诉她,孟文德是迫不得已,被逼无奈,而逼孟文德的人,则是齐叶之。

她恨透了齐叶之,更加不理解父亲临走时为何要说那般话。

她扑到男人的怀中失声地痛哭,这是她在他身边为数不多的哭泣,男人将她抱在怀中,缕着她的发丝,不停地安抚。

她本以为眼前的他是救赎,没成想却是另一个深渊。

孟兮君十三岁时,被带到了京中最繁华的青楼,她才知道,他便是那青楼的老板。她本是他身旁的丫鬟,可他却因为一个官员,活生生的将她打造成青楼的招牌。

她那清冷美艳的面庞,一个眼神便能勾起欲望之火,抿抿嘴唇就能让人浮想联翩。

她也是这楼中唯一的清倌。始终让她不解的是,他为何将自己买下养在身边。

这里时常接待达官贵胄,她便在这楼中默默等着时机。她本要寻仇,却不想与他朝夕相处之间,情感慢慢沦陷。

十五岁那年,她得到了答案。他亲口对她说,他买她,只是因为那倾倒众生的容颜,日后可以成为她送入朝中,成为他掌权控势的工具。

想必这次,是他刻意安排的,不过倒是衬了她的心意。

她将柔荑搭在他的手掌上摩挲,还想要问出点什么来,她想问问父兄怎样,问问母亲如何,可不知什么时候,厢房的门被谢开了一个缝隙,门缝中那抹冷然的眸光早已在她身上。

她顿时一冷身,骤然一紧,竟察觉到一丝杀意。

她赶忙挣脱开,俯身推辞,“奴家身子有些不适,先行告退。”还没等齐叶之起身,她便捡起地上掉落的衣衫,慌张地跑出门外。

一出门,便看到了他靠在门边,拧着那对剑眉,双眸微眯,一脸的不爽。

“跟我来。”东宫明渊冷不丁地说了一句,自顾自地走顾自地走上楼去。

孟兮君垂着头捏着衣服的一角,跟在他的身后,一小步一小步地挪着步子,就算走在他身后也能感受到那止不住的怒意。

不过刚到房中,腿一软,便瘫在了地上。

东宫明渊的脸色黑得更加阴沉,抬着她下巴的手缓缓地挪到她细嫩的脖颈之间,仿佛只要稍稍使劲,就能将她活活掐死。

她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襟,“我若是成了叶王妃,既可以报仇,也可以帮你,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么。”

她承认,自打她见到齐叶之的那一刻开始,便有些蠢蠢欲动,再加上齐叶之的说辞也实属让她感到意外,心中便有了预谋。

她身处井底,哪怕只有一丝蜘蛛网,也想奋力爬上去。这些年,她太想见到家人,又想要佐证孟家的清白。

“叶王妃?好事?”

东宫明渊冷睥着,眉毛蹙成一团,脸色也愈加阴沉。

直接将她抱起,横跨在腰间,粗鲁地扔在床上,瞬间压上身,撕扯她本就轻薄的衣衫。

第3章 如愿

她极力的反抗,却是无用功。身上挂着的衣服被他一点点撕碎,全身嫩白的肌肤一览无余。

“东宫明渊,你无耻!”她赤红着脸颊,一手捂在胸前,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另一只手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东宫明渊更加的震怒,环住她的手腕死死的扣在头顶,便对她开始一阵羞辱。

双手游走在细腻之间,炙热的唇齿停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亲吻,每一次亲都仿佛要将她温香软玉的身姿吞噬。

她不禁遐想,他那妖魅的脸,疯起来会是何等的美艳。

正当缠绵之时,东宫明渊的口中不知何时藏着一颗丹药,舌尖一抵便送到了她的口中,顺着喉咙滑下。

她猛地一惊,“这是什么?”

东宫明渊很是满意,勾着阴鸷的笑意,“你不是想嫁给他么,那便如你所愿。”

“你要我死?”她抖着身子有些害怕,却不知所措。

东宫明渊没有作答,又吻了上来,继续刚刚的动作,“你要做的是帮齐叶之夺得皇位,不过,只有一年的时间。”

“你好残忍……”孟兮君咬着唇,努力不让眼泪流淌。

“君儿,你生的这么美,定然能把那个叶王迷得神魂颠倒,然后操控他的权柄,为我所用。”

翌日。

夜晚,街上依旧熙熙攘攘。

孟兮君下了楼,还没踏出倚花楼大门的门槛,便看到了齐叶之。

他双手环胸,靠在门口的柱子上,不停地往里面张望,直到看到她走出来的身影,眉眼间才泛起了喜悦。

“阿君……”

他呢喃着她的名字,近眼看到她今日的这身打扮,眼底划过一道暗光,有些惊略,内心一阵窃喜。他笃定,孟兮君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。

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。

她着了一身乳白色的裙子,搭了一件水蓝色的刺绣外衫,抹去了浓艳的红唇,露出原本水润粉嫩的样子。发鬓规矩的盘起,只戴了一只最为朴素的水玉簪子,便衬得起她那清秀的面庞。

她走上前,恭敬地俯身,轻声道,“奴婢见过叶王殿下。”

面对齐叶之,她自然是不敢怠慢半分。

不过,他今日打扮的倒是简单,着了一身墨色的素锦长衫,踏了一双再简单不过的布鞋,身旁更是没带任何的下人,像是特意准备过一番。

齐叶之赶忙上前,捧起她的手,一脸温和的勾出一抹笑,“阿君,眼下无人,不必拘礼。”

她抽出手向后躲了躲身,掀起清澈的杏眸,“叶王殿下,奴家已经不是从前的四小姐了,倒不必如此垂怜。”

齐叶之的愧色她是看在眼里的,但她与他多年没见,身份悬殊,若是太过迎合,倒显得过于目的。

齐叶之蹙眉,随后有些苦笑,“阿君,我带你在城中逛逛吧。”

她点了点头,跟在他的身后。

眼看越走越远,她有些不安,便轻声问道,“殿下,您要带奴婢去哪?”

齐叶之听着她一口一个奴婢的,心中有些别扭,心中有些五味陈杂。

他忽然顿住了脚步,将视线往身后稍微挪了挪,“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本王……”

“殿下觉得奴家何处有埋怨之意?”她声音是那样软绵湿润,可他却感觉是别样的委屈。

齐叶之抿了抿嘴,没有作声。

她跟随齐叶之来到一处茶馆,眺望远处那奢靡的烟云楼,顿然一阵惆怅。

齐叶之亲手泡了茶,然后送到她面前,她一惊,赶忙起身一揖,“殿下,不可……”

还没等到她说完,齐叶之便将她按在了凳子上,垂着眸子不敢看她,“阿君,那日我不是故意不去找你的。”

她没想到,齐叶之会如此的直接了当说起当年的事情,可心中莫名的有些膈应。她接过他手中的茶盏,齐叶之也坐在了她对面。

“殿下何来自责,当年的事情是父亲咎由自取造成的祸根,奴婢当时虽年幼,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。”

她有些心慌,视线不自主的往一处瞥,只是跟齐叶之说了几句话,就越发忍不住厌恶,面前的茶盏都不屑泯一口,反倒觉得好好的茶都被齐叶之弄得脏死了。

可她还是端起茶碗敬他,他的神色也缓和了几分,抬眼间是含情脉脉的波动,她也回应着他的神情。

“殿下……”

她本想问齐叶之如何说服圣上,只不过才说出来两个字,一阵急促的脚步便从厢房外传来,随之是门被一脚踹开的巨响,她也被吓得一激灵。

几个彪形大汉的身后,娓娓走出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,朱樱色的衣裙上绣着金丝,穿在她身上尤为亮眼,耳边挂着翠玉的珠饰,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同于寻常家小姐的架势。

齐叶之眼角有些抽搐,姜如双,她……怎么来了?

第4章 姜氏

孟兮君不自主的向后畏了畏身。

她没想到半路会杀出来个女人,看架势这女人定是跟他有着不浅的关系,不过看方才齐叶之的神色,想必那女人在他这里,是不讨喜的。

姜如双睥着她缓缓走上前来,视线落在孟兮君的身上,眼底尽是厌恶。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姜如双就近了身,将她手中的茶碗掀翻。

“啊——”滚烫的茶水在她的脸上如火花一般绽开,灼烧她嫩薄的肌肤。她顿然一阵生疼,肌肤也变得通红,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。

“呜,殿下……”

她故意做的更怜悯些给他看,她越是怜悯,姜如双脸上就越加狰狞,齐叶之对这个女人就更加的厌恶。

“真是不知好歹,就算穿的人模狗样的不过还是一个贱妓,你究竟有多大的胆子,竟敢勾引殿下?”

“姜如双,你这是做什么!”一旁的齐叶之气方才本就怒意四起,猛地站起身来重重的垂在桌上,对着姜如双大吼。兴许也是被吓坏了,赶忙推开姜如双走到她身前,勘察伤势,随后命令道,“快去备凉水!”

姜如双阴沉着脸,许是不解。昨日就发现殿下去了青楼,没想到还把里面的妓子带了出来,更气的是,他会因为一个下*贱的妓子对她言语厉色。

可她还是很不情愿的吩咐身边的人去备凉水。

齐叶之蹙着眉,语气中夹杂着怒意,“她是孟兮君,你羞辱不得!”

“殿下,奴婢没事……”孟兮君捂着脸苦不堪言,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的夺眶而出,那样子让人更加怜悯。

姜如双对孟家只是有所耳闻,可殿下对这个孟兮君好像很是在意,看到孟兮君这等狐媚的模样,更加的厌恶。等等,姜如双好像想到了什么,眉心有些微蹙。

“殿下,”不过一瞬,姜如双眸中的锐色缓和下来,声音也变得温婉,“竟是孟女郎,我怕哪个肮脏的妓子毁了殿下的名誉,竟没认出来,还望妹妹不要怪罪。”

一旁的下人也是拿来了水,齐叶之赶忙将手巾浸湿,敷在了她的脸上,孟兮君不屑于理会。

“你来这里什么事?”齐叶之看都没看那她一眼。

姜如双垂下了眼眸,将视线瞥向一旁,脸颊有些泛红,“殿下,臣女是来商量与殿下的婚事的。”

婚事?孟兮君听后顿然一怔。

齐叶之也顿了顿动作,姜如双果然是个麻烦,在孟兮君面前说这话,可是破坏了他的好事。

“姜如双,你且先回去等着,明日我便去找你。”

“殿下……”姜如双有些失落。

齐叶之不停的为孟兮君换着手巾,看着她脸渐渐的红肿起来,内心不由得一阵焦急。

齐叶之左右为难,一边是未来大将.军的妹妹,一边是未来丞相的嫡女,哪个都得罪不得。

此时一个清瘦的男子闯入了里面,那男子一眼认出了姜如双。姜如双示意了他一个神色,那男人也心领神会。

“殿下,圣上召您回宫议事。”他恭敬的跪在齐叶之身前。

同光

齐叶之的贴身侍卫,孟兮君前晚见过的。

齐叶之看了看孟兮君又看了看同光,左右为难……

“殿下,不如臣女将孟女郎送回去好了。”姜如双开口道。

齐叶之满目愧色看着她,“阿君我……”

孟兮君倚在他的肩上,贴在他耳根轻声道了一句,“殿下且去,奴家在楼中等您。”

说完轻咬了下他的耳垂。

齐叶之瞬间弹起来了,脸颊泛着炽热,目光迟迟停留在她的身上,满眼宠溺。直到同光催了好几声,才不舍的离去,很快便没了身影。

见他走了,一旁的姜如双很快变了脸色,又变回方才那般阴鸷,浑身上下散发着煞气。她一步步走近,遣散了身旁的彪悍到门外,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攥着皮鞭。

她刚刚那个动作,就是故意给姜如双看的,婚姻不婚姻的无所谓,她也不屑于她跟他的关系,只要能拴住他的心,便是权宜之策。

从前嘲讽他利益至上,现在自己也变成这样,真是有些讽刺。

姜如双走上前来,手中的皮鞭蠢蠢欲动,语气中暗涌着难以言说的嫉妒,“孟兮君,你惹怒本小姐了!”

孟兮君捂着红肿的脸颊,跪在她的面前垂着头,咬着唇瓣,紧闭双眼,准备接下姜如双手中的鞭子。

姜家是武将世家,想来女子习武是常事,她这轻薄的身板,怎能与她敌对。她确实是没有什么好解释的,这些鞭子,她认了。

第5章 怀疑

窗外吹来一阵暖洋洋的风。

姜如双手中鞭子还没挥起,就被一道黑影斩了个稀碎。

那黑影快如光,眨眼间又给了姜如双的右肩一记重创,她也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
孟兮君掀起眼皮,挡在她面前是一个道优美的背身。束起的墨色发丝荡在身后,左侧的耳骨上嵌着一颗晃眼的银钉,双臂绕着铜制护甲,仅仅一个背影,都能感受到充斥全身的戾气。

孟兮君连忙起了身子,那人也警惕地瞥向她,银质的面具遮着清秀的脸颊,铜绿的双眸闪烁着冷冽的妖异。

孟兮君与他视线对上的一瞬,不自主地往自主地往后退了两寸。她并不认识这男子,怎的平白无故帮她摆平这屈辱。

那男子好像并不在意孟兮君,反而朝着姜如双走去。

姜如双嘴角挂着血丝,努力地撑起身来,恶狠狠地盯着那男子,愤怒中带着疯癫,刚刚那般惠美的模样全无,她指着那男人的鼻子吼道:“你竟敢对本小姐如此折辱,我爹可是朝中的大将.军,我爹要是知道,定会将你碎尸万段!”

姜如双此时就跟疯狗一般,可男人只是不屑一顾地走上前去,一刹那匕首锋利的刀刃便贴在姜如双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,她顿时慌了神。

姜如双本想反抗,却被他一把按在地上,更加不堪。

男人有些烦躁,身下的女人太吵了。在他将要动刀的那一刹,门外一阵清脆的脚步声,男人也停了动作。

孟兮君一瞥眼,便看到了那熟悉的面孔,是东宫明渊!

东宫明渊冷身走向前来,瞟了一眼被按在刀下的姜如双,又瞟了一眼男子,那男子缓缓将刀刃从姜如双脸上挪开,落窗而逃。

东宫明渊拱手一揖,“姜小姐,小人手下的人办事不精,叨扰到小姐了。”

姜如双还没缓过神来,但一听刚刚那人他的手下,顿时怒意四起,勉强站起身来,指着东宫明渊就是一阵啐骂,“真是不知好歹,本小姐可是……”

姜如双刚想大发雷霆抄起另一只茶盏砸过去,可一转身,便看到他那警告的眸光,她浑身猝然一紧,手中捏紧的茶碗掉在地上,僵在原地。

孟兮君虽然没瞧见,但她知道他那双冷艳的眸子,藏着万千杀气。

姜如双蹙着的眉也有些颤抖,咬着后牙槽,鼻中一声冷哼,灰溜溜地走出门外。

“还不走?”

东宫明渊转眼看向她,看到她被烫伤的脸颊,心中一阵堵塞,在她看不到的地方,手上的指节都快要捏碎了。

不出一刻便到了楼中。

东宫明渊将她带到房间,将她抱在怀中,悉心地为她上药。

他修长的指尖沾着药膏,轻柔地涂在她的皮肤上,冰凉凉的,还带着一股清香,孟兮君却耷着脑袋,嘴唇抿了又抿,这样子很是暧昧,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
“疼么?”他问道。

孟兮君有些隐忍地摇摇,比起伤势,她更想知道今日的事情。

“你是不是……早就料到了。”

她有些怀疑,姜如双刚要羞辱,他的人就来救场了,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。

“没有。”东宫明渊只是沉着脸继续为她涂药,“姜氏留着还有用,所以我没有杀她。”

东宫明渊突然说这么一句,孟兮君倒是有些摸不到有脑,有些苦笑,这话仿佛就是在关心她的荣辱一般,“你杀不杀她,与我何干?”

“被打也是活该。”东宫明渊放下手中的膏盒,烛光下,他那长睫落下唯美的影子。

他指尖上还残留着些许药膏,从脸颊顺着脖颈滑停到胸前,视线缓缓与她对上,微微眯眸,“话说,你今日对齐叶之做了什么?”

孟兮君浑身一紧,不敢盯着他的眼睛,那些事情,不会被他看到了吧……

第6章 挑事

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孟兮君习惯性地推开的手。

可瞬然,她又被放倒在那柔软的床榻上,熟悉的气息从胸口缓缓绽开,这次,他倒是没有上次那般粗鲁。

醒来,已是晌午。

抬眼,是他沉睡的侧颜,还是那样的明媚。

她随意裹了一件外衣,足尖刚碰到地,就被他一把拉回了到床上,揽在怀中。他的怀中依旧温暖如,胸肌挺拔,哪怕是片刻,她都想沉溺其中。

“去哪?”东宫明渊仍旧闭着双眼。

“着装,准备晚上接客。”想必今晚齐叶之还会来的,他怎么可能放过任何的一个细微的机会。

“你的叶王今晚不会来了。”

孟兮君有些诧异。

“一大早,他就在楼门口等你,不过被我遣走了。”

孟兮君挣脱开他双臂,坐起身来,“为何?”

她有些不解,这明明是多么好的一次拉近距离的机会,他怎得平白无故不要。

此时他睁开了双眸,目光黯然地盯着她的双腿上的痕迹,“你就那么想嫁给齐叶之么?”

孟兮君咬着嘴唇,“这些,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
言罢,她便走出门外,他垂着眸,没有阻拦。

夜晚,栀子灯又如往常一样被点亮,听闻最近要选拔花魁,楼中也愈加热闹,不仅客人变多了,姑娘*们也变得愈加使劲。

她也身着清凉的衣裙,抹着艳色,招呼着贵客。今日突来一个武将,也属实稀罕。里屋的这位,便是当今的诸卫将.军。

一进屋,里面倒是冷清得很,没有一个姑娘陪着,烛火也有些昏暗,看不清脸,只有一个身影独自喝着闷酒。

“大人,”她虽不情愿,但依旧恭维地跪在他的面前,“斟酒这种事,奴家来。”

还没等到她碰到酒壶,就被那人一把抓住手臂。他蹙着眉,颤颤巍巍地道出两个字,“孟兮君。”

那声音虽沙哑,不过三四十岁的样子,她身子也不由得一颤,抬眼,却是一张沧桑的脸庞,眼角布满皱纹,上面还有横着好几道难看的疤。

“大人……”

那人苦笑,眉眼间有些疲惫,“君儿,我是决叔叔。”

决叔叔……

孟兮君有些恍惚,她确实认识一个决叔叔,是爹爹多年的好友,一生无子,便认她作干女儿。不过,他三年前抵御外敌的时候死在了北疆。

“王明决。”那人又道。

孟兮君一怔,眼眶有些泛红,有些不可置信道,“你真的是……决叔叔?!”

王明决眉头舒展,取下了挂在腰间的玉佩,孟兮君终于肯定了他眼前的人,就是她认识的那个决叔叔。

她有些失声,一把扑进了他的怀中,“呜呜,决叔叔……我还以为,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,以为……”

王明决苍老的手指抚上她的发丝,又好似回到了从前一般,“别难过,决叔叔这不是回来了。”

楼中突然闯进来好多人,愈加嘈杂混乱,引得一阵骚动。

其中领头的,一身麒麟盔甲裹着健壮的身躯,长相凶煞,一脸横向霸道,还带着许多侍卫,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红衣女子,排场甚大。

龟公见了,立刻走上前去,拱手俯身,“这位公子,这里是倚花楼,若要挑事,劳烦换个地方,别影响我们楼主做生意。”

“哼,找的就是你们楼主,还有那个孟氏,快让他们滚出来,要是本将在一炷香之内没有看到,那就别怪我砸了这青楼了!”

那人一边说一边唾沫星子满天飞。

龟公看这人架势大得很,便唤人去楼上请,可还没吩咐,身后便传来哒哒的脚步声。

“姜少爷尊贵,踏足这贱地,也不托下人来禀报一声,小人也好亲自下楼接待。”东宫明渊没有丝毫的慌张,手中掐着细烟,眯着让人发冷的笑眼,走向前去。

身后的红衣女子站了出来,“哥哥,就是他!”

东宫明渊哼笑,福身拱手,眼神又变得那般颇有杀气。

“原来是姜小姐,幸会。”

第7章 姜锐

“决叔叔,那……阿爹和兄长他们……”

“他们都健在。”

北地多年寒冷,就算再得人照顾,难免会受苦难。爹爹本就有多年积压的劳疾,又愈加年长,身子骨定大不如前。如今听得决叔叔一句健在,她也安心了不少。

“决叔叔,这些年您过得可还好,既然回来了,为何……”她顿了许久,才道出后半句,“不来找我……”

王名决语塞,有些话,他不能说。

他抚着她的额,一脸慈爱,“君儿,决叔叔本该死在北疆的,但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就传来急促的叩门声。

“孟姑娘,有人来倚花楼砸场子了,点名要姑娘下去。”

砸场子?这里从来没有人来敢砸场子,怎的今日……她听嬷嬷的语气很焦急,想必来者不善。

王明决听后一脸严肃道,“我同你一起去。”

——

“昨日就是他的手下,在我脸上划刀子,还有那个女人!”姜如双又指向不远处从楼梯下来的孟兮君,“就是勾引殿下的贱*人!”

东宫明渊一怔,视线向后挪了半寸,她怎么下来了?

孟兮君一眼便看到了姜如双,她身边的男子看着与她年龄相仿,想必是她的兄长,姜锐。

姜锐看到了王明决,也有些许诧异,贱兮兮的挑了挑眉,调侃道,“难得一见,王将领竟来这等地方寻乐子。”

王明决上前俯身拱手,冷道,“少.将.军。”

孟兮君也紧随其后拱手俯身,可姜锐却不怀好意,威冷的睥着她。

“你就是那个狐媚子,嗯?”姜锐走上前来,雄壮的身躯都能顶她两个之多,“我妹妹与叶王殿下自十岁便有婚约,你一介贱妓也配插足?”

十岁,孟兮君心中一阵讽刺,姜如双与她同岁,不过孟家刚被发配,他就寻了新的下家。

这时东宫明渊走上前来,把她拉倒身后,折断了她面前那凶煞的目光。

“姜少爷,她可是我倚花楼的招牌,昨日之事,是令妹不分青红皂白先泼的茶,这如何说?”

“她一个下*贱的妓子,要什么说辞!”

“姜小姐的脸完好无损,君儿的脸可是烫的不轻,这又如何说来?”见姜锐语塞,他挑挑眉,又补充道,“依少.将的意思,我们这些卑贱之躯,岂是不配为人?”

“你!”姜锐气不过,拔出腰间的佩剑,一脸狰狞,“本将今日要是不拔了你的舌头,就从了你的姓氏!”

王明决想要向前阻止,却被孟兮君一把捏住衣角,她蹙着柳眉,颤颤巍巍的向他摇了摇头。

孟兮君垂着头,鼓足了万千勇气,走向前去。东宫明渊本想拉住,却被她闪过,“扑通”一下跪姜锐面前,紧咬着牙,“我……”

身后的姜如双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,姜锐也睥着孟兮君,刀刃寒光四射。

“住手!”

孟兮君还没开口揽罪,倒是先从背后传来其他的声音,那声音尤为沧桑,却震慑四方。

姜如双和姜锐听到这声音浑身一紧,姜锐手中的长剑也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
东宫明渊勾出一抹暗笑,“既然这件事无从理论,那不如让姜大将.军来评判如何?”

孟兮君回身一瞧,便瞧见姜大将.军,一身褐袍,虽双鬓如霜,满目风尘,却依旧不失威严,最关键是,他身边还跟着一位风尘仆仆的男子,仔细一瞧,竟是……叶王!

转载自公众号:皓轩悦坊

主角:孟兮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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